开国上将许世友,个性火爆、雷厉风行,他总是直接而果断,对待任何事都能迅速做出决策,眼光犀利,往往能够看穿人心。这种性格也有其原因,因为从红军时期起,许世友便经历了无数生死考验,直至1979年指挥对越自卫反击战配资炒股官方注册开户,他一生的战功可谓是赫赫有名,难以超越。因此,许世友不仅在战场上被誉为勇猛的战将,在军内外也赢得了极高的评价。然而,令人意外的是,这位内心充满骄傲的许司令,晚年却曾公开表示,自己非常佩服的竟然是韩先楚。
这句话在许多当时的部队干部中引发了广泛的讨论。毕竟,许世友与韩先楚同为鄂豫皖根据地的干部,然而早期许世友的职务明显比韩先楚高得多,地位也远为显赫。因此,晚年许世友能说出这番话,足见他对韩先楚的真实敬佩,而这种敬佩是发自内心的。
展开剩余80%许世友在鄂豫皖根据地期间,就已经担任了团级干部,随着战斗的逐步深入,他逐渐晋升为副军长、军长等职务。而韩先楚起步较晚,在红军的起点也并不高。他在鄂豫皖根据地时,仅是一个连排级的干部,1935年红25军完成长征后,韩先楚的职务依然只是营长。单从红军时期的职务来看,许世友无疑是比韩先楚要高得多。尽管如此,许世友和韩先楚从未直接隶属同一指挥体系,彼此也没有太多交情。两人分别属于不同的队伍,许世友与韩先楚的交流大多是在战斗间隙和军内场合。
但许世友之所以如此钦佩韩先楚,主要源于以下两点。首先,韩先楚的军事才能堪称卓越,许世友曾这样评价他:“胆大包天,心细如发。”这不仅是对韩先楚战略眼光的高度肯定,也同样体现了他在战术上的过人之处。在海南战役、抗美援朝战争中,韩先楚凭借非凡的眼光与深远的战略布局,令许世友感到自愧不如。特别是在解放战争期间,韩先楚指挥的鞍海战役、新开岭战役和威远堡战役,充分展示了他灵活机动、出奇不意的战术风格,让敌人措手不及,充分展现了“神仙仗”的特点。
其次,韩先楚的侠义性格同样让许世友深感敬佩。许世友一向讲究义气,而韩先楚的为人也正符合这一点。建国后的韩先楚,曾数次主动帮助那些曾与自己有过矛盾的老同事,尤其在六十年代,他特别强调不允许打击报复曾批判过自己的人,坚决给予他们改正的机会。许世友认为,韩先楚心胸宽广,格局深远,是真正的“大丈夫”。因此,他才会在晚年坦言,“我就服韩先楚”。
那么,韩先楚最敬佩的人又是谁呢?答案同样令人感慨,他钦佩的人正是来自鄂豫皖根据地的吴焕先。1986年,韩先楚在病重之时,李先念同志亲自前来看望,并问他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。韩先楚沉思片刻,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我走以后,不能进八宝山,要回到鄂豫皖老区,与吴焕先葬在一起。”这一请求让李先念感慨万千,因为吴焕先不仅是红25军的重要领导人物,更是韩先楚的“恩师”之一。
回顾历史,吴焕先是红25军的元勋之一,深得部下爱戴与尊敬。1933年,红四方面军主力离开鄂豫皖,许世友随军西征,韩先楚则留守在老区,而吴焕先负责重建红25军。在这一过程中,韩先楚一直在吴焕先身边,学习到了大量的军事指挥技巧和政治智慧。韩先楚曾直言,自己在军事指挥及政治觉悟上的成长,正是得益于吴焕先的启蒙与指导。因此,他一直将吴焕先视为自己最敬佩的前辈。
更令人动容的是,吴焕先在1935年不幸英勇牺牲,年仅34岁。当时,红25军的“三巨头”程子华、吴焕先和徐海东,地位都十分重要。吴焕先的牺牲,使得徐海东接替了军长职务,而程子华则担任了新的政委,直至长征结束。如果吴焕先没有早早牺牲,或许红25军在陕北时接济中央红军的五千银元,接收的将会是吴焕先或程子华,而非徐海东。而且,吴焕先既是红25军的军长,又曾担任过政委,其资历与贡献绝不亚于徐海东,完全有可能在1955年成为开国大将之一。
韩先楚曾在授衔时提起吴焕先,可见他对这位恩师的深厚感情。最终,韩先楚如愿地将自己的骨灰安葬在了鄂豫皖的红安烈士陵园,与吴焕先同眠,而吴焕先的衣冠冢也在那里静静矗立。值得一提的是,李先念同志曾为吴焕先烈士题词,彰显了两位革命先辈深厚的情谊。
韩先楚的遗愿也并非孤例,许多开国将领都选择了不同的安葬方式。许世友在去世后,也没有葬入八宝山,而是遵照自己的遗愿,回到老家,与母亲合葬。而开国中将吴克华,则选择将自己的骨灰安葬在塔山革命公墓,与辽沈战役中的塔山阻击战烈士们同眠。类似的情况还有不少,这些开国将领们通过这种方式,表达了对故土的深情与对历史的敬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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